——那顆石子毫不猶豫的朝湖面落下。

 

最近真是忙得暈頭轉向,導致晚了幾天才更文(跪)

帶著一身重感冒,加上因為落枕而無法靈活轉動的脖子跟肩膀

縮在電腦前打字更是難上加難(P)

那麼,廢話不多說

豆豆在此祝大家有個愉快得中秋假期!

 

02.

 

   在這樣一個不算大的房間裡,濃濃Espresso的香味緩緩從杯中竄出,一下子就霸占了整個空間,像是在細細品嘗這與空氣混合在一起的咖啡香,他的嘴角微微上揚。

   如同找到了寶藏一般,臉上的表情怎麼也藏不住情緒,這讓坐在對面的澤田家光渾身感到不自在,畢竟,認識這人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,很難得看見他像這樣放任自己的情緒讓人看清。

  雖然心裡已經有底,知道老朋友為了什麼事而感到開心,但一想到這,就更讓澤田家光覺得困窘。

 

  就像是在隱藏些什麼,他輕輕拿起馬克杯,裝模作樣的輕啜一口,卻馬上被杯中的熱飲給燙著了舌尖。

  真是糗到一個不行,尤其是在這人面前。

  他在心中暗自罵著自己的失態,一邊悄悄的瞄著坐在對面的嬰兒,希望他沒注意到自己一瞬間的蠢樣。

 

  「真該說蠢綱像你?還是你像蠢綱?」

 

  「我是他父親,當然是他像我呀!」看來真的是什麼事都躲不過他的眼睛呢,只能一直苦笑。

  對方不以為然,只是輕笑了聲:「你是不是該好好給我解釋一下呢?」

  這句話才一出口,澤田家光便覺得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,他顯得有點困擾,隱瞞了將近快十六年的事情,要他一一解釋清楚可真要花上一段時間。

  只能說最近運氣不佳,在一切都還沒安排好的情況下就被眼前這人給發現,真的是他連想都不願去想的最壞走向。

 

  偏偏,好死不死的就是發生了。

 

  嬰兒優雅的拿起放在玻璃桌上的純白馬克杯,嘴角依舊帶著笑意。

  「家光,我一直覺得我的耐性很好。」

  「好啦、別這樣,讓我思考該怎麼起頭,好嗎?」面對身軀比自己小上好幾倍的嬰兒,他只能像隻受過專業訓練的獅子,在無形的鞭子下,乖乖的完成訓獸師的要求。

  

  因為澤田家光知道,眼前的嬰兒小歸小,但卻是個不容小覷的角色。

  長長的嘆了口氣,他放下手中的馬克杯:「只能從那時候開始說了吧……」

 

  記憶像殘留在味蕾上的咖啡香氣,鮮明又清晰。

 

×××

 

  說實話,澤田家光一直認為此刻站在這裡的自己會激動到有點歇斯底里,成為父親這一件大事,對一般人而言應該都是既興奮又感動的吧?

  但對於眼前的畫面,他卻感到無所適從,好不真實。

  妻子聲嘶力竭的喊叫,好像完全沒傳進自己耳裡,腦海閃過的畫面不是未來一家子幸福美滿的日子,而是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孩子,站在血泊中互相對視。

  

  哇娃的哭泣聲響起,硬生生把他的思緒拉回現實,護士手中抱著一個小的誇張的嬰兒,但他卻沒有想衝上前看清楚的衝動,腦海的思緒亂成一團,他只能站在原地冷冷看著這一切,像尊沒有感情的大理石雕像。

  

  「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」

  「出來了!出來了!」

  但始終沒聽見哭泣的聲音。

  「他沒有在呼吸!快點!」

  「心跳指數在下降!」

  「急救!快急救!」

 

  看著醫護人員慌張的忙成一團,澤田家光腦海竟然閃過一絲令他事後想起仍覺得恐怖的念頭……

 

  ——如果其中一個死了,不就沒有那些煩惱了?

 

  對呀,這樣就不用擔心繼承什麼的問題了,更不用看見兩個孩子相互殘殺……

  這樣一切不就完美了嗎?

 

  突然,左手手腕被人輕輕抓住,他驚訝的望過去,看見的是剛生產完力氣用盡,躺在床上一直大口喘著氣的妻子。

  不知什麼時候晃到了妻子身邊,看著她抓著自己的手像是痙鑾般不斷顫抖,澤田家光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湯匙挖掉了一大塊肉似的疼。

  

  「救……他……」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一眨眼便順著臉龐滑落:「老公,求求你……救我們的孩子……」

  一瞬間,澤田家光才真正意識到,他不只是彭哥列這龐大黑手黨家族的門外顧問,更是現在躺在這裡的澤田奈奈的丈夫,也是那對雙胞胎孩子的爸。

  是的,在那急救的,正是自己的孩子。

  澤田家光,你到底是在做什麼!

 

  手腕被束縛的力道消失,澤田奈奈硬撐到最後一絲的意識瓦解,沉沉昏了過去,他咬著下唇,嚐到一絲鐵鏽味。

  澤田家光你不能一直錯下去。

  

  快速的從口袋拿出手機,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澤田奈奈,毫無猶豫的按下通話鍵。

 

×××

 

  「呼哈——」打了個大大的呵欠,澤田綱吉用左手撐著臉頰,望著窗外朵朵白雲悠哉的漂浮。

  雖然早上因為里包恩的關係,使他成功脫逃被雲雀咬殺的危機,但死氣卻在他經過教師辦公室時消退,害他全身一絲不掛只穿條內褲站在眾老師面前,提了整整兩節課的水桶在辦公室外半蹲反省。

  「好想睡呀……」喃喃說著。

  

  教室的門被打了開來,老師推了推眼鏡直直朝講台上走去,他放下手中的教課書,咳了一聲要大家注意。

  「今天有位歸國子女要轉來我們班上,希望大家好好跟他相處知道嗎?」老師朝門外望了過去,示意外頭等待的人可以進來了。

  

  噠噠腳步聲響起,當那人踏進門的一瞬間,所有人都驚訝的睜大眼睛說不出話,連平時一副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泰然自若的山本都張大了嘴,獄寺更是一直唸著不可能、不可能,但最為震驚的……

 

  ——絕對非澤田綱吉莫屬。

 

 

  「Ciao, il mio nome è Kototsuna……」很有磁性的聲音,但卻帶點稚嫩。

  那人的模樣反射在澤田綱吉臉上,一個是驚恐訝異的,一個是冷淡平靜的。

  跟自己有著相同面貌的人,站在台上自我介紹,一字一句清清楚楚,就像在心中見起一陣陣漣漪,他的名字迴盪在腦海,嗡嗡作響。

 

  瞥見了坐在底下的澤田綱吉,那人眼神閃過一絲的冷漠:「Kototsuna.Vongola……」

 

  言綱……彭哥列?

 

  

  ——彷彿有什麼東西,打破了平靜的湖面。

 

 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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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ㄑㄈ大豆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